“话”说苍南
□ 陈薇拉
话说,苍南今年30周岁了,我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苍南人,虽还未到而立之年,却也想在苍南生日之际为苍南“说”点什么。
众所周知,苍南的方言种类繁多,闽南话、温州话、金乡话、蛮话……在外人听来,句句是“鸟语”,温州话号称全世界最难听懂的语言。但众所不知,除了方言,苍南人的普通话也是很“难听”的。记得上小学的时候,刚刚开始普及普通话。那时候,别说是旁人,就连能说好普通话的老师都不多。“ci huan (吃饭)”、“qi xie xiao(去学校)”“shan ge ren(三个人)”……就是最普遍的普通话。很庆幸,我的语文老师是为数不多的普通话相对标准的老师,也因此,我从小就能读准基本发音,分清翘舌音和平舌音。我的普通话在苍南来说可以算得上“名列前茅”。可是,上了大学,到了省城杭州,接触到了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,才发现自己真是小巫见大巫了。有天晚上,我对室友们说:“快熄灯了,大家快点上chuan(床)睡觉吧!”室友们顿时爆笑,一个室友认真的对我说:“是上床(chuang),不是上船(chuan),寝室里哪有船啊?!”那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普通话竟然成为了别人的笑话,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,第一次真正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从此,发奋练习普通话,把前鼻音和后鼻音的难关给攻克下来。
在外七年,当我再次回归苍南的土地时,我发现,苍南说普通话的人越来越多了,说的普通话也越来越“好听”了。特别是现在的年青一代,不管是在路上遇到的学生,还是同事朋友的小孩,普通话都说得很溜,很标准。或许是对普通话有种情节,所以当听到小朋友们标准的普通话,我总会感到很开心,在心底大言不惭的说“苍南的未来还是很有希望的”。
中国是礼仪之邦,但温州人却一直被列在素质差的那一组。想起读大学时,在食堂吃完饭把餐盘送到餐具回收处,收餐盘的阿姨都会对我们说声“谢谢”,让我特别感动。我暗想,“在杭州,连清洁工阿姨都会说谢谢,温州人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素质就好了。”没想到,7年后,等我回到温州,回到苍南,听“谢谢”、说“谢谢”已不再是奢望。随着普通话的普及、文明礼貌的推广、省级文明城市的创建,苍南人的素质、修养在文明建设的大环境下潜移默化着。
当“灰机在天上灰来灰去”已成为一个笑话,我知道,大家的普通话已经越说越好了。
当“你好”、“对不起”、“谢谢”已成为一种习惯用语,我知道,那个脏话横行的时代已经渐行渐远了。
当“我是苍南人”已成为一句不需要解释苍南在哪里的自我介绍,我知道,苍南在走向辉煌的征途上已经越来越顺了。
话说苍南,130万苍南人民献给苍南的是加油的呐喊,30岁的苍南赋予苍南人民的是前进的希望。“说”出来的文明,做出来的进步,我为苍南骄傲。